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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房間【出版90週年全新譯註版】+「我思故我戰布旗」一面

A Room of One’s Own set B

 

NT$650 NT$499

已售完

貨號: 0284597660261-1 分類: , 標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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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規格 65 x 90 cm

布旗介紹

《自己的房間》我思故我戰布旗  重版出來!

限量發售,僅此一批售完不再追加

  材質:厚磅布紋 尺寸:65cm(高)X90cm(寬)   特色: *面料輕薄,手感柔軟舒適,高顯色度 *布旗上方兩邊加釘釦,並提供綁繩,供使用者依喜好直接釘於牆上或垂掛收納方便

內容簡介/名人推薦

女性若是想要寫作,一定要有錢和自己的房間。——維吉尼亞.吳爾芙   Thinking is My Fighting. 吳爾芙帶領我們找回女性創作與雌雄同體的身影, 預言莎士比亞的妹妹就在你我身旁出現!   《衛報》、《時代雜誌》百大非文學作品+《世界報》20世紀百大書籍   出版近90 年來,最好的中文譯本!7萬字正文+5萬字譯註 細數吳爾芙引用的文史典故,慧黠重現文學才女靈巧機敏的文筆   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教授李根芳  專文引介 李維菁(小說家)、吳俞萱(詩人)、徐堰鈴(劇場工作者)、黃麗群(作家)、楊佳嫻(作家)、魏瑛娟(「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創辦人)、瞿欣怡(作家,小貓流文化總編輯)聯合推薦
  她的質疑為全世界女人打開了改寫歷史的空間, 並激發了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熱潮。 《自己的房間》是由吳爾芙的系列演講稿匯集而成,被視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女性主義文學、及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經典。 1928年10月,吳爾芙受邀到劍橋大學紐南學院和格頓學院兩個女子學院,就「女性與小說」的主題發表演說。她虛構了一位當代女子的日常遭遇,包括赴大學學院卻被斥喝遠離草坪行走,側身男性學者餐會間的被剝奪感,在大英圖書館瀏覽書架發現盡是男性作品,在倫敦公寓俯瞰街景懷想獨立女性身影等。在男性主導的文學與學術傳統中,女性沒有自己的房間,沒有教育、經濟與社會資源,要想創作甚至在文學史上留名,實是難上加難。   吳爾芙想像,十八世紀的莎士比亞如果有位才華洋溢的詩人妹妹,她只能無名而終;而十九世紀以寫作聞名的勃朗特姊妹和喬治.艾略特,則必須以男性筆名發表,喬治.艾略特更因為與情人的關係不見容於社會,必須隱居鄉間。 「女性若是想要寫作,一定要有錢和自己的房間。」吳爾芙呼籲,女性擁有一個實體的空間,繼而成為心靈的空間、思考的空間、創作的空間。在英國維多利亞時期以降的保守氣氛中,甚至對二十世紀以來女性主義的開展,都是鏗鏘有力的發聲!     【譯者簡介】 宋偉航,資深譯者,譯作舉隅:《放客企業》、《智慧資本》、《企業蛻變》、《共謀》、《阿波羅的天使》、《大銀幕後》、《我在DK的出版歲月》、《實作理論綱要(全新修訂版)》、《聖徒叔叔》、《午夜知音》、《溫柔酒吧》、《迷》、《禿鷹律師》、《閱讀日誌》、《酷男的異想世界》、《留聲中國》、《補綴的星球》、《我的動物天堂》、《靈魂考》、《有關品味》、《全腦革命》、《綠色企業》等。

「女性若是想要寫作,一定要有錢和自己的房間……拿這五百英鎊代表思索的權力,以這門上的鎖當作是為自己著想的權力……」   「我們要是培養出自由的習性以及切實寫出心中所想的勇氣;我們要是能夠從共用的起居室逃出去一下子,多看一看世人和現實世界的關係,而不僅限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當然還要去看蒼穹、看樹木還有別的什麼,而且要去看本來的面目;我們要是跳過彌爾頓的妖怪去看,畢竟哪有人可以去擋別人的視野;我們要是面對事實,因為事實如此,沒有別人的臂膀可以讓我們依靠,我們必須孤身前行,我們的關係是在我們和現實世界的關係,而不僅是我們和男男女女的世界的關係。」   女性千百年來一直在當鏡子,當有法術、有美妙魔力的鏡子,可以把鏡子外的男人照成兩倍大。沒有這樣的法術,地球現在恐怕都還處處沼澤和叢林。……女性要是不低下,男性就大不起來。女性之於男性為什麼老是必需品,由此也可以解釋一二。由此一樣可以說明男性何以遇到女性開口發表議論,就會坐立難安;要是有女性對他們說哪本書不好,哪幅畫的筆力弱,或是其他什麼意見,不管說的怎樣都比出自男性之口還更加刺人、更加氣人。因為,女性一說出真相,鏡子裡的男性就開始縮小;人生的安適感也就開始消減。   「我拿起筆畫了一幅大外行畫的靈魂剖面圖,將每個人的靈魂畫成由兩大力量統轄,一為男性的力量,一為女性的力量。在男性的大腦裡,男性的力量凌駕於女性之上;在女性的大腦裡,女性的力量凌駕於男性之上。唯有兩性的力量和諧共處,於精神相輔相成,心智才會處於正常、安適。即使身為男性,心智內的女性部份依然是有作用的;女性亦然,一樣要和她大腦內的男性部份交流。」   「任何人提筆寫作要是以個人的性別為念,沒救。當個純粹、徹底的男性或女性,沒救;若要寫作,一定要當個「男性女子」或「女性男子」才行。女性寫作要是提一下委屈,即使如蜻蜓點水掠過,沒救;遇上不平反唇相譏,再有理一樣沒救;總而言之,就是女性只要刻意以女性的身份發言,沒救。而我說的「沒救」,可不是修辭而已;因為,只要寫作時特意偏向某一性別,注定萬劫不復。絕對無法繁衍多滋。寫得再精彩,再動人,再有力,再練達,也不過一天、兩天的光彩,待夜幕低垂便隨之凋萎。這樣的文章沒辦法移植到他人的心靈裡去生根茁壯。人心裡的男性和女性兩邊一定要先同心協力,創作的活動才有機會開花結果。男女兩情相悅,必須以敦倫來求陰陽合諧。作家的心靈必須徹底敞開,讀者才感覺得到作家將體驗傳達得完整無缺。」   「莎士比亞有個妹妹……唉,她其實從沒寫過一個字。她就躺在現在一處公車站下面……我相信這位從來沒寫過一個字而且埋骨十字路口的女詩人其實還活著。就活在妳身上,就活在我身上,就活在許許多多今晚無法在場的女子身上,她們必須洗碗送小孩上床。但她就是還活著;因為偉大的詩人永遠不死;他們永存不朽;只要有機會,便會化作血肉之軀行走在你我之間。」   「我衷心希望各位去寫各式各類的書,不論題材有多瑣碎,多廣博,請勿躊躇不前。偷拐搶騙在所不惜,只希望各位想方設法務必弄到錢去旅行,去閒晃,去思索世界的未來或是世界的過去,去捧著書發呆,去街角逛一逛,任由腦中的思緒細線沈落到長川深處。」